Wednesday, June 20, 2007

两个月内再次见到雪山

过去这半个月做的事情很有意义,不仅对中国医疗卫生系统的信息上报阶梯有所了解,而且在专家指导下,觉得自己能为关系到国人健康的事业做点贡献,的确有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
在端午节感恩好像节气不对,但是感恩也可以是每日进行的内心表达,感谢这些人们对我的照顾和教导。谢谢疾控中心性艾科(这个名字有点别扭)的彦玲姐对我的指导和关照,谢谢良子对我的启发。

我不是喜欢当工作狂,只是工作起来的确会让人很清醒,而比起前段时间的落寞,我喜欢这种清醒,等量代换,我喜欢现在的工作和状态。有趣的是这次又到了塔城,住了两个月前住过的酒店,调查了上次为我洗过伤口的塔城县卫生院。澜沧江的水变成了红色,金沙江还是一样

Saturday, June 02, 2007

原来时间可以这么多

北京回来之后,突然感觉到没有事做是一件极其极其痛苦的事情。每晚困到自然睡,然后睡到自然醒。该想的不该想的统统想个遍,虽然也没得出什么建设性的结论,好歹打发了时间。

前天,8年前过世的奶奶,她弟弟去世了,爷爷没了小舅子,这在医院打降压针86岁高龄的老人家突然变得很着急,急着要马上离开医院赶往100多公里外的另一个城市。于是我决定代表爷爷参加那边的葬礼。这个城市的名字叫作玉溪。

葬礼的各种仪式都搞得很复杂,复杂的仪式又发生在一个不好玩的城,结果就是结束之后的整个晚上只好被迫睡觉。失眠的时候除了发短信息,就是在回忆。我上一次到这里是十几年前了,具体的年份记不住,但是记得当时街上最流行的歌是“跟着感觉走”和“花心”

以前的街道如今丝毫没有印象,以前的公园门口的标志建筑也变矮,以前的人都变成精明的商人了。远房亲戚里面有一个一定记住的,算是一个表哥,是我爸的表哥的大儿子。十几年前家里人都告诫说这个孩子偷东西,不准和他玩。很难理解为什么这些记忆的画面会这么清楚:他教我练气功,带我走街串巷翻墙,撬锁进入游泳馆,脱光衣服在泳池里装死人,玩累了又带我到小商店里买东西,看了一圈什么都没买,出了商店走进小巷却拿出一堆饼干让我吃...对了,还有离别时候送我的松鼠皮,现在还在。

这次没见到这个怪异的姜靖表哥,听说他结婚了,孩子3岁。他比我大一岁而已。

今天正式开始了我的挤时间计划,早上6点起床,喜澡,背红宝(在监工的指引下),出门上课,吃了午饭把梨梨骗来代我听课记笔记,2点逃离上课现场,赶到外事办面试,站在讲台上做了个5分钟演讲,4点又准时回去把梨梨换出来,5点下课迅速赶往海逸酒店,见了个漂亮的日本女人,接下了下两周昭通-香格里拉的翻译任务,主题是艾滋病防治。6点好乐迪见了帮朋友,认识了一个NGO 项目官员,8点一起吃饭,10点回家,12点回了所有邮件。现在记完流水账打算喜澡睡觉,明天的行程还是一样,这样满满的安排还蛮好的。

忙,忙点好啊,省了时间,省了乱想。